在最近热映的“清华招生宣传片”《无问西东》片尾,有一段“七分钟读懂中国风骨”的彩蛋,众多名声显赫的大师作为片中穿插的配角,在片尾字幕中被一一介绍。每一个名字,每一张面孔,连带着那一段段光辉岁月,都令人肃然起敬,热泪盈眶。 大部分人印象中的这些文人学者,个个博览群书,一生都奉献给自己热爱的事业,但其实大师们私下的生活,也跟普通人一样。柴米油盐诗酒茶,老友相聚,毫不例外地也要做一件事。 今天就来说一说《无问西东》里提到的四位大师的趣闻轶事,他们除了都与清华有关联,竟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热爱打牌。 清华校史、西南联大校史乃至中国学术界,梅贻琦是一个不能绕过去的名字。《无问西东》中的梅贻琦,是温文尔雅的清华校长,是别人眼中的“寡言君子”,叶公超形容他“慢、稳、刚”。一副气质翩翩的文人模样,倒让人很难将他与打牌联想在一起。 清华大学在台建校50周年的时候,曾经出版了一本《梅贻琦文集》,内容是梅贻琦1956年-1957年间所写的私人日记。出版社人员特意针对梅校长的日常生活爱好做了统计,有趣的是,打麻将竟排在了第一位。 梅贻琦日记中多用“看竹”二字来代替麻将,据统计,两年时间里梅贻琦就打了85场麻将,平均每周一次,放到今天也算是个资深“麻友”了。但那个时候清华在台湾的“复校”正如火如荼,梅贻琦要屡屡赴美洽谈公事,打麻将可以说是他百忙之中的重要娱乐了。 在这8 5次的方城之战中,梅贻琦共赢25次,输46次,平盘14次。在那个年代,梅校长相当于前后输掉了整整1650碗阳春面。 中国近代史上文采斐然的多情诗人徐志摩,对打牌也有着一套哲学,常和梁实秋、潘光旦等人一起组局。在陈定山的《春申旧闻》中,徐志摩曾经有过这样一番关于鸦片和打牌的妙论: “男女之间的情和爱是有区别的,丈夫绝对不能干涉妻子交朋友,何况鸦片烟榻,看似接近,只能谈情,不能爱。所以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是烟榻,最暧昧最嘈杂的是打牌。” 徐志摩的老师梁启超,同样是一位麻将爱好者。牌友们可以参考梁老师的这句至理名言,设为微信签名。 梁启超提倡趣味主义的人生观,认为“凡属趣味,我一概都承认它是好的”,比如劳作、游戏、艺术、学问。那什么是无趣的呢?赌钱、吃酒、做官。以他的标准而言,麻将自然是属于“有趣的游戏”。 1919年,梁启超从欧洲回国,有一次几个知识界的朋友邀他去演讲。他断然拒绝说:“你们订的时间我恰好有四人功课。”什么课呢?当然是《国粹社会学与概率理论研究》的麻将了。 闻一多年轻时不会玩麻将。留美期间,有一次到科罗拉多大学两位美国教授家做客。饭后教授拿出麻将,提议玩几圈助兴。闻一多连忙解释对麻将一窍不通,身为窘迫。两位美国教授根本不相信还有不会玩麻将的中国人,以为他有意推脱。 没办法,闻一多只好硬着头皮上阵,竟然一边看说明书一边和老外打麻将,结果一晚上都没能胡上一局。后来在友人的帮助下,闻一多才慢慢学会了打麻将,以应付类似的局面。 假如那时候有同城游,闻一多先生就可以和湖北老乡随时随地线上约战了,还需要看什么说明书?不管是老家的晃晃麻将、纸牌浠水打七,还是全国各地的棋牌玩法,都可以尽情领略。 不仅是麻将,地方特色的纸牌游戏,也应有尽有。不管你身在何处,有着怎样的生活,革命志士也好,平凡一生也好,闲暇时打开同城游,玩上几把,回味乡音。 正如傅斯年所说,牌中自有人生哲学。“这有如人们对于生活的执着,无论如何非到绝望,不愿放弃生活的意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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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叶子猪小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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