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语言暴力比低俗语言更值得大家去警惕

  据《网络低俗语言调查报告》显示,按照原发微博提及量排行,“尼玛”位居网络低俗词语排行榜第一位,“屌丝”“逗比”“你妹”“草泥马”“我靠”等榜上有名(6月3日中国资讯网)。

  低俗语言的网络传播度之大,恐怕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连一些输入法都可自动“联想”出来。这也从侧面表明,网络低俗语言的传播并不仅仅是网民的事情,一些网络把关者和网站建设者也在自觉不自觉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在这样的事实面前,既要正视低俗语言产生和蔓延的原因,又要理性处置、引导,不能因噎废食,谈低俗语言而色变,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蛮横和霸道心态同样是要不得的。

  语言低俗的背后是我国网民文化素质参差不齐,偏向于感性,容易轻信表面信息,想当然地对事情下对错的判断,习惯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容易被群体情绪所影响,导致网络文化的游戏性和娱乐性特征,与其伴随的语言不仅夸张,而且情绪化和低俗化随意可见。

  进一步说,网络语言低俗是当下时代文化趣味粗俗和浅薄的直接反映。不只网民,连一些作家的兴奋点都集中于表达生理快感,文化趣味低级,还不以为然,与艺术趣味相距甚远。这或许是创作的需要,但能不对读者产生影响吗?在低趣味的文化环境中,网友难免乐于效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审美价值的偏离和社会价值观的异化,让粗鄙成为时尚,庸俗成为流行,语言、文化的格调品位下滑跌落。网络语言的粗鄙化、庸俗化与暴力化正是时下文化品位在网络社会的折射。

  网络低俗语言不只表现为语言的低俗和低级,更在于其积聚了相当的暴力行为。在一定意义上,网络语言暴力比语言低俗更值得关注。网络语言暴力的危害主要体现为污言秽语和谩骂攻击、人肉搜索和道德审判,当然,也可以说是礼仪原则和伦理原则缺位。社会学家弗洛姆说,个人为了逃避某些责任获得完全的安全,便会隐身匿名加入某一组织或者群体,这样更容易表现出放纵的姿态。如果这种隐匿和放纵是打着正义的旗号,那么个人或群体会因为这种虚拟的正义感无限放大和鼓励自己的行为,导致群体开始跟随他的行为,进而演发成群体暴力。这用来解释网络暴力语言比较合适,因为在广场式的狂欢中,真实身份被隐匿,语言暴力再强烈也可能不被发现,施暴者没有后顾之忧,相反,大显神威,为所欲为。

  语言的变化反映着社会风貌与审美的变迁,这是常识。语言的更新发展是不可改变的,新的词汇和表达方式肯定会加入到传统语言的河流里来。对于网络语言的创制、运用与变异流行,不能彻底格式化。随着新媒体技术的飞速发展,网络语言可能越来越被公众和社会所接受。因此,一方面要认识到“×丝”“×格”之类网络语言可能是语言发展过程中的暂时现象,是公众某种情绪的体现,另一方面要理性对待网络语言,不能无端限制网络语言的发展。堵与疏结合,方是上策。

  笔者以为,对于脏话、粗话等网络语言要正视,但要站在语言发展规律的立场上理性审视,因为脏话一直与我们的相伴随,不是想消灭就能消灭的,既适用于现实社会也适用于网络社会。但是,要禁止那些网络语言暴力,因为这是低级的语言快感,有可能让人们丧失起码的道德感和正义心,导致整个社会陷入暴力的恶性循环,对个体和社会造成伤害。

[编辑:路过一只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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